這五位獲第十屆茅獎的作家,都有著怎樣的創(chuàng)作經歷?
人世間,有一個梁曉聲
除了知青文學代表作家,知識分子這一身份似乎更貼近梁曉聲近年來的創(chuàng)作。《中國生存啟示錄》《中國社會各階層分析》《梁曉聲說》《郁悶的中國人》…… 看多了社會,閱多了人,世界的面目逐漸清晰起來,思想越發(fā)凌厲,處世卻平和許多,舉手投足都帶著一股沉穩(wěn)而內斂的“大氣象”,以至有讀者說,《人世間》,一聽名字就符合梁曉聲的風格,也是他能寫出來的東西。【詳細】
徐懷中《牽風記》:盡最大力量去完成精彩的一擊
年近九十的徐懷中不覺得自己有多老——畢竟,一個能夠在鮐背之年出版長篇新著的人,一定有著一顆年輕的心。坐在輪椅上進入會場,徐懷中的眼神中飽滿思憶,看著在場的年輕人們,他說,“好像我是過了很久,從哪兒回到了這兒似的。”【詳細】
《北上》:為了那條運河,徐則臣“騰空五周半”
運河伴隨著徐則臣的寫作,越流淌越遙遠,也越厚重,哪怕現(xiàn)實中的河道已經干枯了。他逐漸累積了很多關于運河的知識,沿著運河走了很多地方。“慢慢這個背景在我的小說里會不安分,你對它的描寫越多,認識越清楚,它就會變得越立體、越全面,你對它的疑問也會越來越大”。【詳細】
陳彥談《主角》:用濃烈的生命體驗澆筑創(chuàng)作
角兒,也就是主角。其實是那種在文藝團體吃苦最多的人。當然,榮譽也會相伴而生。榮譽這東西常遭嫉恨怨懟。因而,主角又總為做人而苦惱不迭。拿捏得住的,可能越做越大,愈唱愈火;拿捏不住的,也會越演越背,愈唱愈塌火。【詳細】
李洱:我想看看自己肩膀上還能放些什么
《應物兄》在《收獲》雜志首發(fā)后,上海舉辦了第一次公開研討會,評論家王鴻生根本沒想到,自己這個主持人的角色完全是多余的,“作家、評論家30多個人爭著搶話筒發(fā)言,有剛剛讀完的,還有只讀了一半的。” 現(xiàn)場有人感嘆,多年來的文學研討會沒有出現(xiàn)過這種局面,因為觀點不同當場就能吵起來。【詳細】